发现旧东西的过程
昨天给老房子大扫除,在爷爷床底下翻出个裹满灰的旧木盒。盒盖上刻着看不懂的奇怪花纹,我拿湿抹布搓半天才露出全貌——像朵扭在一起的莲花。掂着沉甸甸的,晃起来哗响。
抠开盒盖那刻我傻眼了盒子里垫着快烂成渣的红绒布,上面压着三样东西:
- 一叠泛黄信纸用麻绳扎着
- 巴掌大的铜制莲花徽章
- 带齿轮的木头零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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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纸头三张直接把我震懵了。是民国三十五年写的,开头就管爷爷叫"护莲使者",说啥组织经费藏在洋行保险箱,还提到"游戏收成转东街米铺"。我坐地上翻了俩钟头,冷汗把衣领都浸透了。
拼凑惊人真相
晚饭都顾不得吃,我把零件摊在旧饭桌上琢磨。零件背面刻着七个凹槽,突然想起爷爷生前老念叨的"四五六七看星斗"。试着把铜徽章嵌进第四个槽——嘎哒!零件侧面弹出个小抽屉!
抽屉里塞着铅笔画的简易地图,标着"大世界戏院后门第七块砖"。今早抄起螺丝刀就冲过去,结果看见戏院早改成奶茶店了。蹲墙角数到第七块砖猛敲三下,听见砖头后面咚地响。撬开砖缝摸出本油布包着的册子,纸边都长绿霉了。
册子里的记录让我手脚发凉开头写着"绅士游戏账册",后面全是暗号:
- "茶饼三斤=银元五十"
- "戏票半张=米二担"
- "莲花开三度=金条两根"
一页撕得只剩半行字:"...军需官已除,货走黄浦江"。突然想起奶奶说过,爷爷年轻时在码头管过抗战物资!
吓出冷汗的结论
坐马路牙子上把线索理了三遍:
- 当年爷爷表面管物资暗地搞交易
- 拿戏票米铺当暗桩洗钱
- 那个莲花徽章是领头人信物
最绝的是所有账用木头零件当密码器,齿轮缺齿的排列对应记账暗号。我试过用盒里零件套账册密码,转错方向直接卡死——怪不得这组织活不过三年,机关做得比村口弹珠机还糙!
回家路上后背还发麻。当年爷爷总念叨"清白做人",现在才懂他摸着良心说这话时,裤兜里还揣着骗过搜查队的莲花铜章。老邻居夸了他半辈子老实人,谁料床底下压着这种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