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差点把按摩床踹翻
昨天快打烊时推门进来个壮汉，穿着脏兮兮的工装裤。我正低头整理毛巾，听见那脚步声心里就咯噔一下——太他妈耳熟了。抬头一看，艹，真是他。
高中时这货带人把我堵在车棚，自行车辐条都踹弯三根。现在他眼角多了道疤，脖子后面还纹了团糊掉的鬼画符。我俩对着愣了几秒，我先开口：“...颈椎不舒服？”他喉咙里嗯了声，直接把上衣脱了往按摩床趴。
- 手刚按上肩膀就感觉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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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哪是活人肩膀？简直是冻硬的五花肉！指头使劲往下压都纹丝不动。我使着劲，他突然哑着嗓子问：“你开的店？”我嗯了一声，他反手把整张脸埋进透气孔里，闷闷地补了句：“混得挺像样。”
- 按到脊椎时手机响了
最旧款老人机，铃声跟拖拉机启动似的响彻整间屋。他摸出来刚吼了句“货款明天结”，那头突然开始骂脏话。眼瞅着他后颈的疤涨得通红，青筋突突跳：“你再说一遍？！”
下一秒他直接蹦起来，手机“哐当”砸向墙角。碎塑料片子溅到我小腿上，还带血丝——屏幕裂口把他虎口划破了。
- 高潮是我递止血棉
那滩血滴在浅色地板上特别扎眼。我撕开碘伏棉棒包装时，他正攥着拳头呼呼喘粗气。结果棉签刚碰上伤口，这1米8的汉子突然缩了下脖子，小声说：“当年...对不住。”
没等我反应，他猛地从裤兜掏出卷钞票摔柜台上。全是二十五十的零票，最外面那张还沾着机油。等我追到门口，就看见他跨上生锈的电瓶车，头也不回地吼：“钱不用找了！”
今早拖地发现柜台缝里卡着张纸皱巴巴的作业本纸，画了个歪扭的道歉小人。你猜怎么着？小人裤腿上用红笔画了道疤——跟他脖子后面纹身位置一模一样。这王八蛋怕是从昨晚撕手机开始，就盘算好演这出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