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洗脚的时候又碰上那群刺头小子了，叼着烟蹲在店门口抖腿，店长招呼他们进去捏脚还嬉皮笑脸的。我实在憋不住，找店长老王聊了一整晚，今天就跟你们唠唠为啥这种地方总招不良少年——
一、直接趴按摩床边上盯着学
我上回亲眼见过。店长教新来的小妹按穴位，后头就有个黄毛小子歪在按摩床空位上盯着看，手指头还跟着瞎比划。老王说："这小子连着蹭了三天免费'观摩'了，撵都撵不走！"后来才知道，初中辍学的半大孩子根本找不到正经地方学手艺，这种小店门槛低，偷师几天就能上手捏个大概。
二、工资日结太要命
老王掏账本给我看，指着一个叫"阿龙"的名儿叹气："这崽儿天天领现金，捏一个脚抽成十块，下班直奔网。"有些小店图省事，工资按天发现金，连银行卡都不用。那些欠着网贷或者被家里断了粮的小混混，就稀罕这种现结现花的活儿。
三、睡沙发比桥洞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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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天半夜我去取落下的手机，推门撞见三个小年轻横在按摩沙发上啃方便面。卷毛那个含混着说："哥...别跟老板说，天亮就走。"老王后来跟我说，这几个是被房东赶出来的，凌晨蹲店门口哆嗦，他心软放进来取暖。不少离家出走的半大小子，确实把24小时亮灯的按摩店当避难所。
四、查身份证？不存在的
有个叫"刀疤"的小子给我按肩膀，我随口问句"成年没"，他捏我脖子的手立马僵住。老王打圆场说："咳！有力气就行！"后来他偷偷跟我说，这种小店睁只眼闭只眼，童工查得严，但十六七岁长得老成的，塞个红包就能混过去。
五、"大哥"罩着的
最要命的是上周。我刚躺下就听见前台吵吵，探头看见个纹花臂的踹门进来，指着前台骂："老子的人你也敢扣钱？"后来才知道，被扣钱那小子偷客人钱包，是纹身男塞进来"锻炼"的马仔。这种小店鱼龙混杂，有些混混头子专门往这儿塞小弟，既是据点又能捞油水。
跟老王聊到后半夜，他灌了两瓶啤酒苦笑："都知道招正经人省心！可房租水电压着，熟手都跑足浴城了，能凑合用的人里...可不就剩这些歪瓜裂枣了么！"
回来路上看见路灯下蹲着抽烟的半大孩子，突然觉得有点悲哀——有些店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，可稻草下面，搞不好是个烂泥潭。
